昀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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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哨向au/彬诚】废稿(一)

心血来潮码的字,一开头一结尾,中间写啥却没想出来。
这篇大概是废了。就当模仿原著文风的练习吧(捂脸)
论大纲的重要性。
本文是日常。


扒饬干净了最后一根面条加两粒豆瓣,我撂下碗筷,重重叹了口气。斜瘫在椅子上,打了个饱嗝,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舒坦。
劲道的面条和鲜美的酱汁拯救了我空了二十多个小时的胃。有时间我真得给海碗居的老板送面锦旗,上面就写“警亲民,民爱警,警民一家亲”。
老何用筷子屁股戳戳我胳膊:“诶诶,人民公仆,注意点儿形象。”我没搭理他。
彬正在摆弄他面前那碗东西,听闻抬头笑笑,说:“馨诚都累了一天半了,他也没穿警服。”他今天吃的是“手抻面配时令蔬菜切条浇牛骨汤盖酱制牛腱肉”,跟老何吃的一样。
老何嘟囔一句你就惯着他吧,又埋头吸溜他那碗兰州牛肉拉面。
我感激地看向坐在我对面的彬,还是把屁股往上挪了挪。
这两天确实是忙的可以。这临近年关,犯罪团伙大概也是要赶业绩,昨天晚上开始110报警中心就被打爆了,早上刚收网一个连环盗窃团伙,下午又接到好几个报案跟热心市民举报,我也忙碌奔波了一整天。局里也确实是人手不够,要平时抓几个小毛贼还用我亲自去?最后这个倒霉孩子还真是点儿背,偷哪个小区不好,偏要翻警察家属大院,遛弯的海淀大爷觉得他鬼鬼祟祟,打电话举报,没想到还真是。我从昨晚到今晚,就中午在办公室啃了两口汉堡,还没吃完就被叫去出警,一下午早就消化完了。
哨兵也不是铁打的,哨兵也要吃饭啊!!我灌了口大麦茶,忿忿不平。
老何表示你们这些温室里哨兵真娇气。
彬终于吃完了,慢条斯理地端起玻璃杯,呷了一口,擦擦嘴,抬起手腕看了眼表。八点半。
老何家就在附近,他说他自己溜达回家。今天下午是彬送大家过来的,那我理所当然又蹭他车回去。
在车上,我难得没有拉着彬聊天。说来都是盗窃抢劫的案子,凶手都抓的七七八八,没啥好剖绘的。最主要是我上车后没多久,就好似进了温柔乡,感觉自己绷了一天半的肌肉和神经都舒缓开来,散发着懒洋洋的暖意。
彬在对我进行投射。
老实说,我并没有累到需要接受投射的地步。以哨兵的体质,再熬上两晚、饿个三天也能生龙活虎像没事儿人一样。只是不知道怎么的,一看见彬就不太想动弹,脑子也有点转不动。
彬的车开得很稳,分神做投射并没有影响到他。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彬。现在这个时代,哨兵的五感,普通人可以用科技补足,空有一身蛮力体现不出多大优势,反而是向导的强大的精神力能在剖绘和审讯时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。
我一边享受着彬的贴心服务,一边靠着车窗看景。马路两边的路灯都挂上了灯笼,广告牌也都应景的换成了清一色的红。红灯滞塞了奔腾的车流,司机们盯着信号灯,翘首以盼,却没有了看红灯笼的欣喜劲儿。
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,咱干公安的一向是每逢佳节翻倍忙,哪还能正儿八经过个节。对我来说,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可能更有年味。
我感到一阵审美疲劳,扭过头看彬,发现彬也在看我。
那样一双漆黑的眼睛,比窗外的夜更加浓郁。
彬的精神力像一团迷雾,又仿佛潺潺的流水,流淌过我的神经。车厢内很安静,我能听见发动机的嗡鸣,空调叶片的震动,和我们俩交错的呼吸声。我伴着这份静谧与嘈杂,被困倦吸入黑洞里。

当我睁开眼时,车已经停了。我被坠落感惊醒,却又不知梦见了什么,一阵晃神。动了下睡得僵硬的身体,下巴传来厚实的毛料触感,被我烤的暖烘烘的,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。是彬的那件黑色呢子大衣。我有点儿尴尬,这一般都是依晨的独享待遇,男友外套什么的,我盖着算咋回事儿……我赶紧把外套还给了正主。
彬的镜片上映出白光,看我醒了,他放下手机接过外套。
“抱歉啊彬,没留神睡着了……现在是几点?”
“九点还没到半,你没有睡很久。是我没叫醒你。”
“诶哟,这不早了,依晨在家该等急了吧!”我抓了抓压扁的头发,故意拉高了语调,“你说这大过年的,家里有个人等着多温馨啊,老婆孩子热炕头!”
彬看着我,没说话。
我自知这话接得生硬,讪讪一笑。
我跟雪晶的爱情长跑最终还是无疾而终。
当初我们在彬的咖啡屋认识,一拍即合。彤哥和老何都很看好我们,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。
就当我以为我俩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程度,雪晶突然提除了分手。她的理由很简单,她是个普通人,不能为我分担压力,而她也受不起整日担惊受怕的生活。我没挽留她,选择了和平分手。她也是警察,知道外勤刑警是多么危险的职业,而我又是个哨兵。哨兵并不能降低这份工作的危险系数,因为更强大的能力意味着更危险的任务。
我们这种人就该单身一辈子。
回想当时我拉着彬当参谋,问他预审处女神当女朋友合适不合适、能不能追到手。彬只是微笑,重复着一句“你觉得好,就去追啊。这种事怎么能问别人的意见。”
他是不是早已预料到,我跟雪晶是这样的结局?

“馨诚,一起过年吧。”彬突然开口。
彬的请求向来都温和而真挚,让人不忍拒绝。我还沉浸在一种矫情的感伤中,一下没反应过来,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答应,刚准备下车,我才回过神,我是干什么的。
“嗨,我都睡糊涂了,每年排班都有我,年三十我要在队里守着……”
“没事,爸妈回老家探亲了,家里只有我跟依晨。你要是脱不开身,我就带依晨去看你。”
我心里一暖。彬这人,他总是考虑所有人感受,却从不在他们面前显摆,可谓润物细无声。
“行,我答应你。只不过到时候您二位别让我这个单身狗吃一晚上狗粮就行。”我也不客气。
彬笑了,说了我一句胡闹,然后赶我下车。
刚拉开车门就与北风装了个满怀。得,我已经开始怀念那件外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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